“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“这怎么能算你帮了我?我是那么好诓的人吗?”洛小夕表示不屑,“明明就是你自找麻烦,他们完全可以帮我安装好的。”
苏亦承先动手收拾了衣物,统统放进浴室的脏衣篮里去,然后拿了套新的床品出来,掀开被子
“所以你们第一次出席酒会,薄言告诉我你们结婚了,我才会感到意外,但是又一点都不意外。”
“家里出事她就不会哭了,她只会变成会咬人的狮子去解决事情。”沈越川说,“是她自己的一点私事,这几天你们不要刺激她,也不要特意问,她自己会好的。”因为他相信,苏亦承不会就这么放着洛小夕不管的。
现在看来,他应该感谢当时的怯懦。否则,现在和苏简安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洛小夕想都不用想,直接指向苏简安:“我讲一个简安的秘密给你们听!”
“你是要去找简安?”沈越川呵呵了一声,“怎么?不和人家离婚了啊?”
洛小夕午睡的时间一向不长,醒来已经精神饱满,见苏亦承已经换了衣服,疑惑的问:“你出去了啊?”
婚礼固然是美好的,但繁琐的程序苏简安早有耳闻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得来那么多事情。
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
苏亦承拿了手机走到客厅的阳台,这才发现是小陈发了一封邮件过来。
苏亦承走到苏简安的病床前坐下:“好了,别装了。”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就是替我出气的人惹我生气的。”